登山乏累,姜佛桑用过夕食不久,于小园中散了会儿步,便想早些休息。 正由梳头女侍吉莲卸去头上钗环,皎杏哭着闯了进来。 “女郎,可是奴婢做错了什么?!” 她跪在地上,膝行上前,抓住姜佛桑的裙角,一双眼睛红肿不堪“女郎为何要赶奴婢走?” 姜佛桑对着铜镜静默良久,侧身,亲扶她起来。 “并非赶你走,我得罪许氏,家族不容,棠棣观也去不得了,不日就要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