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佛桑微哂“已经嫁过一次,叔母还觉新鲜?” 骆氏讪讪“那次不算,那次不算。” 现而今姜佛桑就是她和佛茵的救命草,自然得捧着敬着。哪怕唾面自干呢?骆氏自有一番能屈能伸的功夫。 体贴道“你先歇着,叔母这就……” “叔母别急。”姜佛桑搁下茶盏,冲骆氏微微一笑。 骆氏起身一半,重又跪坐回去。脊梁骨窜过一层寒意,本能觉得没好事。 “这次远去崇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