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有知,是否会原谅她身为姜姓女的忤逆呢? 原不原谅都不要紧。活人的路,不该由故者来定。 “你可知错!” 骆氏遽色疾言,神色是从未有过的严厉。 本来,她一个做人叔母的,教养起侄女来就不趁手,轻不得重不得、打不得骂不得,生怕落得个苛待兄伯孤女的恶名。到了后来,干脆就听之任之了。 这些年,她对姜佛桑的用心虽不敢说有对亲女的一半,但自问在吃喝用度上亦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