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坤吓了一跳,走上前来把我手上的礼花直接打掉了:“大哥,这虽然是信号弹,但有你这么直接对着自己脸的吗?你的脸是不想要了吗?” 陆坤说的话很有道理,我有些怀疑人生,于是很郁闷的说道:“我就是弄不明白为什么只有烟,却没有任何的响动,要不我再放一个?” 陆坤:…… 连续炸了三个礼花都是这样,我现在有些怀疑之前,我从茅山下来的时候,长老们深情意切的抓着我的手,非要塞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