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出了一个窟窿，鲜血汩汩流下，触目惊心。

西晋帝心中一惊，心下闪过一丝不忍。

太子一直注视着西晋帝的表情，在见到父皇那丝不忍之后立刻打蛇随棍上，用父皇对他仅剩的那么点疼惜，问道：“父皇，其实您不说儿臣也能知道一二。您……您是否与某一方势力联手了？这个势力是……华家？”

西晋帝眼睛微微一眯：“朕的身边有你的人？”

“不敢！”太子立刻磕头表明自己的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