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宋言安排好了病房,伤势稳定了下来,我才推开了颐德楼的一个病房。 宋言看见我来了,身体想要坐起来。 我连忙过去按住他的肩膀:“这是干嘛?” “柱子哥,谢谢了,今天没你来,还不知道弟兄们会怎么样。” 宋言躺回床头,眼神充满了感激。 “都是好哥们,说这些干嘛,只是话说回来,你在东郊区外活动,怎么跑到西街路那边去了?还惹到那边的人,最近西街路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