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时凛吻得很凶,缠绵热烈中似乎夹杂着无可宣泄的戾气,直到苏微冉唇上微疼,舌根也发麻,缺氧缺的脑袋也迷迷糊糊时,深长的吻才宣告结束。 “你这个人……怎么回事。”红着脸蛋低下头,苏微冉继续整理东西。 “没什么,”莫时凛餍足地牵了牵唇,声音低低哑哑,他状似云淡风轻地讲:“只是想告诉你,接下来几十年,你人都是我的。” “我是你的依赖和停靠点。” “如果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