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之外,没再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儿的地方。 侍女又点燃了更多的蜡烛,蜡烛散发出丁香与茉莉的香味,驱散了空气中的浑浊与那股子令人厌恶的甜腻香气,只一瞬间,房间里如同白昼,金色的光笼罩着每一样事物,就连安芮庞大而臃肿的身躯都不再那么恶心了,她的儿子笑嘻嘻地抓着从母亲的下肢上垂荡而下的赘肉,就像捏着一个面团那样地捏着玩儿,安芮的触须垂下来将他轻轻抱起,放在自己的怀里,小男孩的眼睛——就像他母亲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