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间，余生漫漫都有了依靠。

心里的暖快要装不下，快要溢出去。

五媚娘这次真怀疑自己幻听了，程思安是在说情话吗？她她她不敢信啊。

“你说……什么呢？”

支支吾吾，五媚娘小心的问。

她其实很怕，怕反问一句，得到不同的答案，她实在没有太多勇气，她真怂，以前怎么没发现？

程思安皱了皱眉，“听到了还问？想再听一遍？我说，以后就祸害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