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 看到念先生这般偏执癫狂,我心头一酸,生出了几分不忍。一千多年了,他为得到我用尽了各种各样的手段,却从没有强迫我。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他这般魔怔,终归是因为我。 念先生周身都在冒寒气,以至于四下里的温度骤然降了许多。他眉眼间全都是雪霜,可依然死死拽着我的手,想要把这婚礼举行完。 而天空中,风在咆哮,血云在汹涌,风驰电掣。阴阳重叠了的太阳缓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