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法形容这种痛苦,可能比我在书上看到的凌迟、千刀万剐有过之无不及。 沈月熙那只朝我伸来的手以奇怪的姿势在扭曲着,仿佛在拽我身上的魂魄。他的脸一如既往没有表情。他看我,不过是看一只蝼蚁那般冷漠。 聚阴阵中阴风阵阵,再无任何阴物。只有沈月熙和我,以及两口棺椁,一口血棺,一口放置着个跟我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孩。 血棺淌出来的血快把这聚阴阵淹没了,它不断发出哐哐作响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