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恒像是发现新大陆一样,饶有趣味的说:“十哥,这酒量恐怕是有心事想找我们倾诉吧?” 季淮阳用手肘捅了捅吴恒的胸口,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白眼示意不要乱说话。 吴恒立马捂住嘴,表情瞬间变得有些微妙,他差点就忘了,厉净泽这两天经历的事情。 三人分别坐在舒服的椅子上,各怀心思的品尝着杯中醇厚的红酒。 特别是厉净泽,他第一次不把红酒当酒喝,一杯又一杯的往肚子里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