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非要明知故问?”她抬眸看向他的同时也弯起了唇角,“难不成你觉得我现在应该兴高采烈的留下来,还是你觉得——你没有真的杀了我祖母,只是在法场上随便吓唬吓唬我,我就该感激涕零的抱着你哭啊?” 这一刻的风大抵是格外的冷,将他身上仅有的那点醉意也全部吹散了。 面前的女人不再是刚才长乐宫中惊恐而脆弱的她,不再是那个一碰就碎的人。 她又恢复了倨傲冷漠的似笑非笑的表情,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