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的那种坚毅已经被人捣碎了。 拓远上觋颤抖着朝姜使君伸出一只手,就好像深渊里的人期望抓住一根拉他的藤条一样。 “放过我吧……”他说。 “你说什么?我听不见。” 拓远上觋的手握成了拳头,无力地一下又一下的锤着肮脏的地面。 “放过我,求你给我一个痛快的死法。” 哦,原来是想求一死呀。 她的嘴角扬了扬。 姜使君蹲在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