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软膏走了过去,然而,却居高临下的打量了很久,都没有动静。 听着女孩儿轻微的呼吸声,梦里似乎有些不安地挣扎着。 “便宜你了。”好半晌,他才坐下去,扯开了她纤细的腿儿,手感还不错,细腻温润,和昨晚的感觉一样。 女孩被他粗暴扯开弄得在梦里倒抽了一口冷气。 入目,就是惨不忍睹的地方,景姐显然只是换了衣服,没有给她清洗,还带着血迹混合着他留下的东西……怪不得景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