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的野兽,任由他为所欲为了起来。 “久久儿,这样舒服吗?”他不紧不慢,高贵优雅地折磨着她。 像重重的锤,击到了鼓上,有一下没一下的,但每一次都十分地用力,几乎要撞到她的灵魂深处。 “啊啊,大叔,你坏……”许久久觉得自己要疯了,小爪子狠狠地揪着他的肩,又抓又挠,不得消停。 “对大叔笑一笑,宝贝儿乖。”他大掌按住她的小肩膀,任由她粉嫩的小脸对着他,看她闹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