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子弹只是擦过,但伤口竟然很深,血流不止,傅漠然扯了一块临时备用的纱布扎住了伤口。 然后信步走了进来,用脚尖抬起那个倒地的男人的下巴,“不是?” 这人看起来不像那个什么苏飞衍的样子。 “饶命,我只是替衍哥办事的,我什么都不知道……”那人中了两枪,血流不止,此时已经撑不住了。 只能拼命的求饶。 “苏飞衍呢?”傅漠然蹲下去,用枪挑起他的下巴,漫不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