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婉没问题，李茂就更别说了，满口答应，说反正自己下午没课也没事，一定准时到，还说不管能不能治好他，这个人情，他李茂算是记下了。

我想了想，和李茂说带上程瑶馨一起吧，省得这丫头回头知道了又埋怨我。

电话里，李茂有些迟疑道，“江兄，我有句话不知道该不该问？”

“你都说了，那就问吧。”我笑了。

“那个，你和程瑶馨真的是男女朋友吗？”

这个问题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