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婉给我戴的帽子实在够高的,我有点受不起,只好讪讪然,说,“婉姐,您这就见外了不是,我和您是不是朋友?是,对不对?既然是朋友,我们还用说这种话吗?再说了,我能不能帮上你的忙还不知道呢,现在感谢我不嫌太早了啊!” 说这番话的时候,我的心却有种莫名感觉,似乎潜意识里生出预感,那就是,这个独孤红说不定真的在沙山呢,我保不齐还真能帮上唐婉这个忙。 “礼多人不怪,”唐婉笑笑,“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