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被我毫不留情地‘出卖’,柳辉恶狠狠瞪了我一眼,无奈地点点头,算是认了。 “好,那么,如果辉哥没有撒谎,那我就很奇怪了。” “奇怪什么?”如烟问,似乎是在为别人问我。 “我奇怪的是,”我一字一顿道,“柳家曾经是红色资本家,家大业大,但爷爷戎马一生,早年间已经放下经商,所以家里生意应该都有别人在打理…那么,爷爷年轻的时候,还可以说是由太爷爷或者太爷爷的手下在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