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胡敏互相对视,半晌,我终于再次放松下来。 对胡敏道,“胡敏,你这是何苦呢?你这样硬撑着拖延时间能给你带来什么?晚几个月定罪吗?还是你认为我们真的找不出你犯罪的证据?胡敏,想想清楚吧,你这样死抗着也许的确能多耗掉一些时间的,但这些日子你会怎样?你的心理落差有多大,想过没有?” 她不说话,只是冷笑。 叹口气,我又道,“胡敏,你现在已经是特级宽管犯了,我算过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