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雨后美人蕉,又若空谷幽兰,潇潇躺在我怀里,纤细的手指在我胸口不断画着圆圈。 似乎,女儿家在欢好之后都会变得慵懒,并且柔弱到失去全身力气,只愿意依偎在刚刚和自己共赴爱河的男人怀里。 我轻轻抚摸着潇潇光洁无暇的皮肤,诧异于这样一个惯常画着烟熏妆,脸上的脂粉涂得差不多三毫米厚,似乎和清纯两个字完全沾不上边,常年混迹在花街柳巷的女人,怎么会在二十多岁的时候依然保持着处子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