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叹口气,知道如果不让陈倩说出来,也许她心里的这个疙瘩就永远解不开,那个人在她心里就像时不时跳出来的僵尸,扰乱她的生活她的心情。 于是点头,“倩姐,那你说,慢慢说,我听着。” “过了三年,我不想再找他了…到了参加工作的第五年,我独自去做了人员失踪及死亡登记,发现他的户籍已经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注销,甚至所有的一切都没有留下痕迹,没有学籍记录,没有出生证明,没有婚姻登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