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洪蕾眼看就要哭,我只好安慰她,“哭啥哭,大敌当前哭哭啼啼不要命了吗?行了,赶紧过去吧,没事儿的,你枫哥啥时候有过搞不定的难题?” 可能也意识到现在并不是儿女情长的时候,洪蕾点点头,一步三回头向我所指定的位置走去。 很快便混迹在一群晨练的老头老太太里面,甚至还不时有模有样跟着打起太极拳。 我沉住气,将外衣领子立起,遮住半张脸,看着洪蕾开始打电话,同时也一直瞄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