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我的问题,所有人的目光不约而同转向姬瑶花,似乎大家都认为她能够给出我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这个地方、对着这样一群人讲悖论故事的理由。 姬瑶花却凝望着我,直到我心里默默数了十几个数字,才摇头道,“我不知道。” “真的不知道吗?” “对,”姬瑶花的口气很淡漠,似乎对我的问题不太高兴,不过也没有表现得多么明显,只是强调道,“我真的不明白江队为什么要说悖论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