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我并没有前往方雅的住所,而是约在她家附近,一个营业时间能够延长至半夜一点的咖啡厅见面。 原因很简单,和流苏分别的时候已经快到夜里十点,这个时间我去方雅独居的地方并不合适。 “江队,这么晚约你有点儿不好意思啊。” 坐在我对面的方雅殷勤地点了两杯咖啡,又点了松饼和一个坚果拼盘,态度十分热情。 我便笑,“哟,方科,今天这是怎么了?待遇好像有点儿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