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那女囚的下巴,一搓一抬,手中的枪口,毫无迟滞捅进对方口中! 浑身的力气,仿佛从每个穴道涌出,全都冲进我拿枪的那只手。 额角青筋暴起,面目狰狞,我咬着牙缝一个字一个字吼出,“说,踏马的是谁打的胡敏?老子就给你一次机会,要是还装死,一枪崩了你!” 滴滴答答。 一片死寂中,我听到不少水珠掉落在地面上,或者顺着裤腿向下流淌的声音。 抬眼环视,却发现,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