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沉思着,虽然心中已经减弱田丽丽很可能就是隐藏在西京女监甲字监区的祸首这个念头,却仍然想不清楚,除了她,谁最有可能? 胡敏并没有立即回答我的话,似乎也在思索这个问题。 于是,我们三人便这样陷入静默中,各自想着心事。 脚步声响,空山晚秋在管教休息室门外轻轻敲门,“陈科、江队,你们还要多久?” 我皱眉,放大声音问,“晚秋队长,你还有什么事儿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