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 ‘不行’这两个字令朱监几乎怒不可遏,她那张大饼子脸就像被人一屁股狠狠坐了一下似的,气得更加圆且宽。 怒视着我,猛然间,双眼中射出两道寒芒。 朱监盯住我的眼,“江科,我自问,除了这次意外,我们西京女监没有对不住你的地方吧?我老朱、我们政委、方监、马监一众领导层也都对您足尊重吧?象谭英这种人毕竟是个别现象,江科,您总不能真因为一只老鼠就倒掉整整一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