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 一个陌生的声音响起来,我终于抬起头,看到一个端庄而温婉的少妇正泪眼婆娑地看着我,她的双手绞在一起,十根手指狠狠将手背上的皮肤按出一个个白得没有血色的指痕。 我不知道她为何与我搭腔,但却能猜出,她正在经受和我一样的心理折磨。 默然中我站起身,走向旁边的座椅坐下。 她跟了过来,“我看到你这样好半天了…你是不是也在接C189次航班?” 我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