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监开着车,我能感觉到,她丰腴柔软的娇躯一直在轻轻颤抖。 “姐,是不是因为你要面对那些女囚了,心里有些恐慌?” 我斟酌着措辞,心中已经猜到,虽然工作调整还没有正式公布,但几个监狱长私下里应该已经在做交接。 不然的话,汪监怎么可呢早早就为我申请心理疏导康复室呢? 监狱里,这种不归自己管,却非要强行伸手的越权的行为,甚至比互相指着鼻子大骂还令人难以容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