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靠在床边,手中捏着一张纸和一管笔,似乎在冥思苦想,又似乎在构思着什么创意。 我们几个人走进来,小丫头根本不看我们,就好像我们这些人是空气,完全不存在。 汪监走过去,费力地半蹲在她女儿面前,轻声问,“小小,妈妈离开这段时间你在干嘛呢?乖不乖?” 小姑娘没吱声,也没看汪监,一直保持着我们进来时的那种坐姿。 “妈妈知道小小一定很乖,让妈妈看看你在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