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下身体,我轻轻按着那些烫伤部位,确定没有直接爆皮的地方,声音急迫地问道,“汪姐,你带没带什么化妆品?对了,牙膏!” 想到牙膏,我蹭地一下蹿了起来,心急火燎向洗漱间奔去。 骂了隔壁的,果然有牙膏,还是那种消肿去火的云南白药牙膏。 一去一回不到十秒钟,我再次俯下身子,挤出一大片牙膏,在她患处涂抹均匀。 微微调整一下内息,催动我体内还没有成形,远比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