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脑就飞速的运转起来。柳若水已死，在这件事情上继续纠结下去不会有任何的结果，而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到足以支撑她猜想的证据，并且直面自己真正的敌人。

郁默趴在门上听了一下外面的动静之后，确认黎冉还在厨房忙碌着，便走到传呼旁边，拨通了那个编号为“07”的人的电话。

“郁总？”熟悉的声音传来，郁默没来由的有些心安。

“之前让你查的事，有进展了吗？”郁默一只手拿着手机，另一只手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