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夸张的上下其手,一副马上就要进入状态,并且把她吃干抹净,甚至榨干的意思。 凌岛不由心慌了。 “怎么?”区煊泽停了下来,嘴唇在他的耳畔低语,“怕了?” “呃……”凌岛不想承认自己心里的想法,却还是找了个理由,准备打断这场没来由,而且有些疯狂,有些刺激的游戏。 毕竟,她还没有准备好。 “我们这样,是不是有些……太急了?”她喘着粗气,整个人像在半空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