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她逼走的!现在你有什么资格得到她的爱?你凭什么?!” “这五年来,她是怎么过的,你知道吗?!”盛子墨指着区少辰的衣服,数落着他的种种不是,“五年前,她差点儿死在洛杉矶的贫民医院里,那个时候你在哪儿?!生小泽的时候,她因为身体虚弱,差点儿大出血而死,那个时候你在哪儿?!她因为不想欠我太多,刚出月子就出去打工,每天早出晚归,差点儿把自己累死,那个时候你在哪儿?!” “盛子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