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意识打了一个寒颤,那天晚上的屈辱与痛苦瞬间掠过大脑。 颜清雅苍白的脸色,瞬间惨白:“我没有……他只是来H市办事,知道我受伤,所以顺便过来看我……” 但是,她的解释冠天爵根本都听不进去,因为他从来不接受任何人的解释:“你好像很宝贝这对耳坠啊!” 颜清雅看着他手中的耳坠:“我……我打算找机会还给他的。” “然后借机见他对吗?”冠天爵似笑非笑的问她,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