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颜清雅咬了一下唇,颤声道:“对不起,让您久等了,我……我马上起来,请您出去一会儿可以吗?我……” 黑眸倏然变得又深又浓,就像化不开的夜色,又像汹涌的暗流,冠天爵低哑一笑:“呵,这世间,还没有哪个女人,胆敢对我提出要求,你是第一个!” 声音里难掩对她的渴望与人欲求。 “对不起,我不该冒犯了您。”颜清雅又将身子曲绻紧了几分,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对抗男人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