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霁年轻轻吻了吻她水汪汪的眼睛，将那些晶莹的泪珠全部亲吻掉。

“别怕，我在，我在……你有没有受伤？还是身体不舒服？”

“我……”秦缓缓摇了摇头，迷蒙的眼睛也很迷茫：“我不知道……我只是很难受……很想……”

她抓着苏霁年的衣领，紧紧的靠在他胸口，不知道想要些什么，只是觉得身体格外的难受，晕眩，恶心，全身发软……

苏霁年看着她脸上不正常的潮红，急促的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