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这么辛苦地折磨我?”她任凭他摆弄,如死一般。 “萧家欠我的,欠凌家的,必须由你来还。我怎么发泄,怎么折磨你,怎么践踏你,任凭我高兴。”凌天爵火勺色的呼吸喷洒在她脸上,赤红的眼眸布满了野狼的癫狂与残暴,“你有反抗的余地吗?” 亲耳听到这个答案,漫漫好似松了一口气。 终于,他终于说出来了。 她也终于证实了自己的猜测。 万念俱灰。 之后,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