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她坐好,动作有点粗鲁,“原来,你还没忘我们以前的约定。” “嘶……”她抽了一口冷气,动作太大,扯到脖子的伤口,疼。 “很疼吗?”凌天爵从药箱里取出消毒水、纱布等物,准备给她包扎。 “有点。”她乖乖地坐好,不敢再动。 他的动作变得很温柔,除了消毒水碰到伤口有点疼,其他的都还好。 瞧得出来,他的动作很娴熟,好像经常这样做。 他关上药箱,“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