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够了,她抬起头,“你不疼吗?为什么不阻止我?” “我更喜欢你咬……”他把她的脑袋瓜往下压一点。 “你滚!”漫漫气得磨牙。 凌天爵捧着她的小脸,啃吻她柔嫩的唇瓣。 这夜,她不知道在浴室折腾了多久,只记得自己酸软无力,被他抱着冲澡,被他抱回床上,被他抱着睡觉。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她全身酸痛,连走路都不舒服,变成伤残人士。 凌天爵已经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