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半个脸。 “这药都没开封,你确定抹了?” “……”被他看穿了,她只好乖乖地伸出两只手。 凌天爵轻柔地为她擦药,额头上的撞伤也抹了。 漫漫低着头,想到刚才在浴室里的缠棉,她的脸蛋绯红如染了朝霞。 他把药拧上盖子,放在床头柜,“手腕疼吗?” “好多了。”她连忙缩回被子里,轻软道,“凌总,你还是睡沙发吧。” “叫我名字。”凌天爵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