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了抬腿,才发现连挪一下腿都吃力。 在明亮的白炽灯下,她看到自己大腿上还有丝丝的血迹,昭示着那混蛋对她做过的事情。 没一会儿司徒清回来了,在外面敲门,她忙扯过他床上的空调被罩在身上,才哆嗦着声音让他进来。 他很细心地给她了內衣内酷连同裙子一起放到床上,她把被子裹的严严实实的,只露出脑袋,警惕的大眼睛从他进来开始就一直瞪视着他。 司徒清没说话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