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雪松,那个女人一定不会太保守吧,嘿嘿,其实你没错,一点错都没有。 ” 他的心事只在心里独白,越喝越沉默。她不胜酒力,两杯酒下去,话就多起来,不过是在自言自语。 “你喝多了,别喝了!”他低喝了一声,她摇了摇头,拿起酒杯又一饮而尽。 “我没有喝多,没有什么时候比现在更清醒了。我该祝福他的,我给不了他的,别人能给,我应该高兴。高兴,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