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细小尘土扇到一边去,不让它们落在白迟迟的身上。 白迟迟笑着说:“你这个样子真的很朴实,脸这么黑,身体这么壮,就跟饱经风霜的农民工似的!” “没错,老婆,刚才在外面,人家还问我是砖工还是木工呢!不过,其实我们未必有农民工兄弟有智慧。”司徒清走到厕所去,把衣服脱下来拍打了一下,地上铺了一层薄薄的尘土。 裤子也一样,鞋子里还倒出来一小堆。 “洗洗脸吧,清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