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清把自己身上的T恤利落地从头上撸下去,把白迟迟吓的往后退了一步,戒备地看着他,压低声音问他:“你干什么?我……”我可不是为了引狼入室才把你弄进来的啊。 司徒清没回话,只是默默的蹲下来,用T恤把她脚上的污泥小心翼翼地擦去。 他的这个动作就像在照顾一个孩子,虽然她明知道他有可能是故意在她面前表现,想要求得她的原谅,她还是忍不住的有点儿感动。 “我去打些水,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