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的这个钱庄却恰恰相反!” 最后一句话,秦凌加重了语气。 王管事脸上一阵的火烧之感,禁不住红了老脸,常年打雁却被雁拙了眼。 他的腰杆子不由自主的弯了下去,有些羞愧的说道:“我这就去把木匠喊来,重新调整柜台的位置。” “这次可别再出错了。”秦凌也不是得理不饶人,她提醒过后,为了不让钱庄里的伙计和工匠们不自在,先一步搭着陌晚的手上了马车。 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