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晃。 冯万里好不客气地一把拨开了冯夫人的手:“你这又是干嘛,难不成沾了一点酒就又醉了不成?” 冯夫人笑道:“我可一点没醉,我担心醉的人是你。你说你平时挺精明的一个人,怎么今天晚上在我这里和个糊涂蛋一样,净说一些糊里糊涂的话。第一,我没有必要也没那个闲工夫来诳你,咱们两个谁还不知道谁,谁又能诳得住谁?这第二,我若是觉得这办法不可行,怎么敢拿来和你交换四间钱庄分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