炕做通铺,上面铺的一层薄薄的褥子,靠墙角还堆着两床灰色的棉布被子,所幸这些被褥看起来倒是挺干净整洁,应该是经常清洗。 刘妈妈伸手捏了捏褥子,发现褥子非常薄,还不不及平日里甄氏所用褥子的三分之一厚,她忍不住抱怨道:“这褥子也太薄了,这躺在上面和直接躺在砖头上有什么区别?” 甄氏看着如此简陋寒酸的住处,心里也忍不住一阵悲戚。这里和她在秦府的大房间比起来,简直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甄